也到了七八年以后了。”
老汉拢了拢火坑里的柴火,一根木柴被烧的红彤彤的,还冒着烟,显然还没有烧透。
“打仗这种事情,我年轻的时候也想过,想当年,也想给自己混一个好前途,可是点子太背,遇到的不是老油子,就是敌军的精锐,人是一个都没有杀到,反倒是差一点被敌军给斩杀了。”
“回想起来,当初去了十九个弟兄,就我一个人还活着了,守着这漫长的渭河。”
“我也不指望我那个三个儿子能杀人当官,别到时候死完了就好,起码也得活一个下来,找个媳妇,来给家里传宗接代。”
“最好啊,三个儿子一个都不要有事,对的起家人,对的起大秦就好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老汉自己心里都没底,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。
一旦打仗的话,肯定是要死人的,别人家死的也是儿子,自己家死的也还是儿子,细说起来,都是父母亲等着儿子从战场回来,不指望带着啥赏赐军功,活着回来就好。
向老汉这样的老人还有很多,元正想起了李尘和李鼎养伤的那个农家院落,那个老伯,怕也是年年过年,都是自己一个人过。
老汉好奇问道:“说来惭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