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河做事也算是体面,分给了元正,李尘,李鼎三人一辆马车。
马车里,有茶水点心,地方不大不小,三人挤在一起,也能凑活,外面驾车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壮男子,一脸冷峻模样。
想要在这马车里说上几句私房话,也会被外面的马夫给听见。
做人嘛,得心里有数。
想要在马车里说话,只能暗中传音了。
李尘疑惑道:“我们真的要跟随这商队,在大夏境内浪荡一段时间吗?”
元正反问道:“以你的意思 ,如何看待这件事?”
李尘说道:“人家毕竟是来做生意的,虽说给我们管吃管住,可我们跟着人家,人家许多事情也不方便去做,大家都在风口浪尖上,扎堆不好,容易出事儿。”
“商河是一个生意人,坦白来说,我不喜欢和生意人打交道,这人的铜臭味很重,藏得也深。”
“也不想被人家认为,我们就是个要饭的。”
以前的李尘很穷,现在的李尘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可不管什么时候,李尘的为人处世,都很硬气,许多事心里有数,却也不会说出来,只是默默地行动。
元正赞赏道:“我和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