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儿温严,以后也有劳老哥你多多照拂了。”
元铁山正经了起来,没有继续打哈哈了。
眉头微皱,问道:“你这是个什么情况,起初你书信过来说要在我这里喝几杯小酒,我以为你来了,就是喝几杯小酒,再说上一些不痛不痒的废话,可现在你这更像是交代遗言啊。”
温若松苦笑连连。
他不是武夫,便是元铁山传授他一些硬把式,温若松也很难有长足的进步。
成为文官之首,已经有些年头了。
门生故旧,遍布朝野上下,看似是风光无限,可在陛下看来,更像是尾大不掉。
读书人都觉得成为文官之首,可以扛起历史的车轮,可以风光无限,可以光宗耀祖,也可以为万世开太平。
可是万世的太平,可真的不是那么好开的。
温若松一生,虽说是儒家门人,可他并不相信儒家那一套,更多的是信奉道家。
不知不觉间,已经犯下了很多的忌讳,也是到了这把年纪,温若松才反应过来,陛下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个理想的陛下。
朝堂,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朝堂。
很多事,都是身不由己。
见到温若松如此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