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。
元青虽然不会嫌弃廖成的五绝堂,可是廖成自己也清楚,如果五绝堂去了姑苏城里,连一点样子都做不出来的话,元青也是爱莫能助,自强自立,是永恒的真理。
二十来岁的时候,才是真正认识这个世界的时候。
廖寒星明白儿子心里的苦楚。
旋即说道:“我将你的几位叔叔们都叫过来,大家一起说一下这件事。”
廖成嗯了一声。
廖寒星走出自己的院落,没一会儿,五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家,陆续来到了此间。
围坐一桌,厨房里备下了酒菜。
好久了,都没有吃过家乡饭了。
廖成吃的很有味道,细嚼慢咽,很像是一个正经的读书人。
这几位叔叔,自幼疼爱廖成,也曾经都将廖成当做了未来的。
叔叔们心里清楚,默不作声的离开了。
再过三日,五绝堂就会彻底的分崩离析,一部分人跟随在廖成身后,剩余的那些人,就成为了齐冠洲的人。
不存在鹰犬一说,只是立场不同罢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齐冠洲和军师范义来了。
风声这个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