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尸骨成山。”
谢华心中其实很高兴钟南来找自己说这些人,虽然有些客套,可是谢华知道,钟南说得是真话。
可是谢华好奇问道:“你也是南方士子,为何却不想着在庙堂上谋取一官半职,或是在江南立事,反倒是成为了常帮的首脑,这,有违江南的规矩吧。”
“你的才华,不弱于我,不觉得,有些屈才了吗?”
钟南道:“这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不是世家子弟,我兴许可以拦住大秦铁骑,可我拦不住江南的人心所向。”
谢华道:“也是,你我这样的人,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上,都一样。”
才华是一样的,志向是一样的,,其实也是一样的。
毕竟这是大争之世。
“日后善待常思 远,莫要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,他的用处,兴许比你想象之中的还要大。”
谢华双手作揖道:“多谢兄台赐教。”
钟南来了,又走了,寥寥数语,也不至于字字千均,可是有些话,终归还是要说出来,谢华也算是承担了钟南作为一个南人的梦想。
不远处,元正没有撑伞,沐浴在雨幕之中,反正也雨露不沾身了,也不在意。
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