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明亮的军帐里,司徒北没有入睡,卸掉了盔甲,身着轻衣,神 色憔悴的坐在椅子上。
看着战地沙盘,心中仔细的推演计算当中。
这会儿军医端上来了一碗药汤,给司徒北把了把脉,柔声说道:“将军被真元反噬而伤,修整七日左右,便可下地了。”
司徒北道:“可否持枪上阵?”
军医道:“将军这一战,耗尽大半气血,七日之后,也只是可以下地走路,上阵杀敌过于勉强,很有可能会再次遭受反噬,有性命之忧。”
司徒北嗯了一声,军医微鞠一躬,便徐徐退下了。
待得军医走了之后,司徒北才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桌子顿时裂开,如蜘蛛网般的裂缝。
力道稍微厚重一些,这张桌子,也就彻底碎了。
于此时,叶全走了进来,看见主将来了,司徒北艰难的准备起身行礼,叶全温和道:“马上又要开战了,繁文缛节,能免则免。”
司徒北还是很倔强的起来双手作揖。
见到这个种子如此坚持,叶全苦笑了一声,说道:“你是不是很沮丧?”
司徒北没有任何掩饰的说道:“我本来以为可以坚守一个月,等到他们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