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有一个正常的家境,那也是极好的,可一切,都是奢望。
入夜以后,天裂的异象在夜色里不是那般耀眼,仔细看,才能看得出来天已经裂开了。
刘喜起来一次,取出夜壶方便了一下,又躺在了床上,特意看了一眼陷入熟睡的冷君,然后才安然入睡。
不知不觉间,已经到了深夜,刘喜有打呼噜的习惯,本应熟睡的冷君,被刘喜的呼噜声给吵醒了。
冷君的眸子,忽然间浮现出一抹血红,又转瞬即逝。
从头到尾,冷君都不知自己发生了什么。
然后蹑手蹑脚的起身,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刘喜,接着,刘喜毫无预兆的突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,也看向了冷君。
有些睡眼朦胧的问道:“怎么,大半晚上睡不着。”
冷君道:“起夜而已。”
接着走向床铺底下,拿出了夜壶,背对着刘喜,嘘嘘几声,放了一下水。
刘喜一直看着冷君的背影,眼神 凶残,充斥血丝。
方便完以后,冷君才转过身,然后毫无预兆将手中的夜壶砸向了刘喜的脑袋瓜子。
刘喜见状,大吃一惊,夜壶砸过来可不是小事儿啊。
迅速以棉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