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贵客,元正也不得不提前和齐冠洲返回九真郡。
南越的土地,并不荒凉,靠南海,亦有深山大泽,可养兵屯田,也可作为战略纵深之地。
齐冠洲知道元正有客人来了,但是齐冠洲没有问是谁。
半路上,元正向齐冠洲请教道:“叔叔对儒家是如何看待的?”
自古以来,儒家居庙堂之高,为这天地定下了规矩,但这样的规矩,只是在人族之中比较盛行。
诸子百家,发展最为壮大的,也是儒家。
三教之争,倒是没有发生过,可能发生了,世人也看不见,摸不着。
齐冠洲疑惑道:“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?”
元正道:“这以后治理自己的地盘,总少不了一些文官,可我总感觉到,自古以来身怀大才者,儒家里面没有几个人,他们受到了统治者的喜爱,为统治者排忧解难,可隐隐约约,也克制了这世间不少的事情。”
“被尘封的,究竟是人的欲望,还是其余的什么?”
“我一直都不明白。”
齐冠洲想了想道:“当今的丞相温若松不是儒家门徒,却有儒家之名,你大哥,也接受过儒家的教导,可你的大哥,也不像是儒家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