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战将兵马,这些都不是问题,可现在看来,这些还真的都是问题。
攻占一座城池并不是很难的事情,真正困难之地在于,彻底将这座城池归为己有。
戚永年道:“关键还是在于齐冠洲此人,若是你有办法将齐冠洲麾下的军马彻底降服,则还有走势,若是没有办法将齐冠洲麾下的军马彻底降服,你只能苦战了。”
“局势是一方面,人心又是一方面,这古往今来,最难看透的并非局势,而是人心。”
“稳固根基之后,再说进举之事。”
元正若有所思 道:“我有一个策略,就是以毒攻毒,换一个人来制衡齐冠洲,给齐冠洲绝对的压力,逼迫其彻底归顺。”
旧南越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,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失去,这个道理,元正还是懂的。
能够将齐冠洲这样的老油子彻底降服的人,怕是没有多少。
戚永年哈哈笑道:“你大可以,展现出你全部的实力,让齐冠洲俯首称臣。”
“让齐冠洲知晓,自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,与天相争,自然是元气大伤,又没有多大的好处。”
“还不如,彻底顺应民心。”
眼下的民心就是,齐冠洲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