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如此,你都知道了。”
秦广鲁大袖一挥,门庭前的落叶,一扫而空。
范义一个人拿着扫帚的样子,略有些孤单。
这些年来和齐冠洲一起共事,虽然没有拿得出手的政绩,那也是因为齐冠洲的确才略过人,范义的参考,只是偶尔有用罢了。
要说两人之间没有感情的话,那也着实有些虚伪。
多年来,齐冠洲也照顾到了范义的方方面面,作为一个习作,刚开始的时候会很清醒,记得自己本来的面目,如今,细作的身份过去了,范义反而有些不习惯。
甚至有些伤感,也不知道齐冠洲重新回归武王麾下,会不会遭受到各种各样的刁难,其余的五位骁将,可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齐冠洲。
别的不说,齐冠洲的仕途,几乎走到了尽头,以后能不能有机会东山再起,极为渺茫。
苦其心志,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,都比挨刀子还要难受。
秦广鲁耐人寻味的问道:“我也是佩服你,带着使命而来,到底是在什么时候,被武王安排了这样的使命,你就不害怕,齐冠洲若是知晓了,不但不杀你,反而还会对你更好吗?”
范义苦涩的笑了笑,心里的石头终归是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