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并不担忧。
一辈子了,丞相温若松其实从来没有搞过什么党派之争,想要道家的道法自然,无为而治。
温阁一说,也只是因为庞宗有庞炉,元铁山有元派,余下的那一个人,就是温若松了,这个温阁里,其实没有多少人是会拉帮结派的,只是局势的衍生之物。
温严的才华,若是在太平盛世里,无论是在庙堂之上,还是在地方官场上,其实都能吃的开,哪怕没有父辈的萌荫。
元正言道:“当初你们三个人结拜的时候,也将我拜了进去,按照年纪来算,我应该叫你一声兄长,但我也叫不出开口,觉得有些尴尬。”
“可我这个当弟弟的人,也不会亏待于你。”
“叔叔能让你到我这里来,必然也有着里面的深意。”
“我不知如何安慰你,只能这样说了,因为我自己的父亲,眼下也是身陷囹圄之中,我在这云端上城里,看似养尊处优,却也毫无办法,就连接下来的冀州之战,到底会伤亡多少,胜利与否我自己心里都没数。”
温严烦躁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下来。
元正的处境的确和温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只不过元正是庶子,温严是嫡子也是独子。
温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