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越是这样代表你越是在意这孩子,你这是把他当自己孩子了,只有自己孩子犯错误,家长才会生这么大的气!”
徐风楼就是一楞,“我有吗?”
江月娥捂嘴笑道:“难道没有?”
徐风楼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说的有道理,这不,下班之前同严校长沟通了一下,他给那名老师施压了,希望他知难而退,不要再闹腾!”
江月娥道:“我看那个罗力不错的,扬帆对这孩子好像有那么一点想法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徐风楼警惕起来。
江月娥白了徐风楼一眼:“你看你这警惕劲,好像人要抢你闺女似的,你还能护孩子一辈子吗?闺女早晚要嫁人的!”
徐风楼道:“难道不是抢?我告诉你,这世界有两种人最坏,第一种就是恶人,欺负别人以取乐,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
第二种就是女婿这种动物,你说你养的一盆花,马上就要开了,他给你连盆带花一骨脑给你端走,你说他是个东西吗?”
“呸,你是说你自己吧!”
徐风楼哈哈笑道:“我捧走的是花,盆可给我老丈人留下了,再说,你们家花多,我捧走一盆不算啥!”
“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