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的人缓缓开口。
“如果不想吃苦头,就老实回答问题。”
那人哼了一声,转开头,不答。
坐在椅子上的博坤冲身边的追风点了下头。
追风推着一辆小推车,走向那rén miàn前。
那人抬头。
追风戴着棒球帽,帽沿压得很低,又戴着大口罩,完全看不见脸。
那人又看向追风推出来的小车,上面放着一支针管,还一小**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液。
追风用针管抽出药液,看向那人。
“你们要干嘛?”那人不会回答对方任何问题,但看着追风手上的针管,直觉这不会是好东西。
追风不理不顾地一针扎进那人大腿,把药液尽数推进他的身体,拔出针,丢在小推车上,推着小推车,走开。
“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?”
博坤不答。
那人觉得身上开始发热,接着一种难言的痒从挨扎针的地方传开,很快传遍了全身。
钻心的痒,却又抓不到,那难以言喻的滋味,比死还难受。
再能忍痛的人,也忍受不了奇痒。
那人痒得整张脸都扭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