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才停下。
安音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了。
“你这么恨嫁,先扯证,后找感觉也行,我没意见。你放心,我是军婚,玩完踹的事,我干不了。”
容浔身上特殊的气息撞进安音鼻息,安音闻着那味道,心跳如雷鼓。
这兵痞子才是行走的荷尔蒙,随处乱放椿药。
安音只觉得头顶天雷滚滚,轰得她外焦里嫩。
“不是,首长大人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是哪个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您是首长大人,保家卫国,人人尊重,我也像广大民众一样尊重敬爱首长大人。”
“鬼扯淡!”
“……”
“我认真的。”容浔的声音低低沉沉,语速很慢很轻,呼出的热气吹拂她耳垂。
“呃?”安音心慌意乱。
“我说我想和你相对像是认真的。”容浔盯着她,黑眸深锐,目光侵略性十足。
“哪个……”安音咬了下唇,觉得有些问题有必要说明白,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,清了清嗓,道:“我的情况有些复杂,不方便涉及个人感情事情。”
“因为三儿?”他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