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的衬衫,刚好能遮住创口贴。
所以,之前容浔并没有发现。
不过,她开门的时候,袖子缩了上去,把创口贴给露了出来。
容浔抬眼,冷声问,“谁干的?”
“什么?”
“这谁,谁干的?”他语气低冷带了些狠戾。
安音下意识地捂住创口贴,“没有谁,是我不小心刮到的。”
“真没有谁?”他皱眉。
“你真以为我在秦家是受虐小丫头?”安音把手臂抽了回来。
容浔勾了下嘴角,没再说话。
安音要来,容老爷子连棋室都没有去,早早在家等着。
容浔的车回来,本想的出来接人的,但见容浔在车里和安音说话,也就识趣地避让了。
晋鹏窝在沙发上玩游戏,听见车响,想到他的猪蹄,跳了起来,想出去帮安音拧东西赚表现,被容老爷子一把拧住。
“干嘛去?”
“帮安音拿东西。”
“容浔有手有脚,不会拧,要让你去拧。”
晋鹏伸长脖子往外望了一眼,眼珠子转了半圈,回过味儿了,“容老爷子,您该不会想撮合安音和容浔大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