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不见有人说情义堂没有信用,情义堂到了你手上两年不到,就到了担心信用的地步?”
蒋天干恼羞成怒,猛地一拍桌子,道:“容浔,你的意思是情义堂是你一个人创下的?当年我爸在大牢里,把一帮兄弟交给你,你没我爸那帮兄弟,能办起情义堂?我看你不是为了那个女人,而是想过河拆桥,和情义堂撇清关系,免得军方查你老底。”
容浔嘲讽一笑,那帮‘兄弟’?
村长交给他的那帮混混,除仗着人多欺负老幼妇人,还会什么?
在他创办情义堂的时候,那些废物见要把命悬在刀口上过日子,找着各种借口溜了。
后来村长出狱,那些人才又一个个冒了出来,围在村长身边干些偷鸡摸狗的事,被他狠狠的收拾了,才老实了。
“你怎么想,我管不着,也没兴趣管。我来,只是告诉你,别撞到我手上。否则,我能建起情义堂,也就能灭情义堂。”
容浔说完,毅然离去。
蒋天干恨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。
守在外面的人,等容浔离开,进了包间,走到蒋天干身边,“老大,现在怎么办?”
“找机会做了他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