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把脚链取下来,但这是黑市,是不论东西出处的黑市,别说她只是在梦里见过这条脚链,就算是现实中见过,她也不可能就这么把脚链占为己有。
而且,她还想知道这个摊主和脚链的主人是什么关系。
他会不会就是那个男孩。
安音想到这里,不由地又看了看摊主。
她记忆缺失,没有看见男孩的脸。
根本没办法分辩面前的摊主是不是那个男孩。
依依不舍得取下脚链递给败家女。
败家女学着安音,把金丝绕上脚脖子,可是任她怎么捏,怎么搓,手一松,两边结头就松开了,根本接不上。
败家女折腾了半天,终于失去了耐性,强忍着气恼,问安音,“你是怎么戴上的。”
晋鹏觉得好笑,她们现在是竟争者,安音怎么可能把方法告诉她。
“没有方法,它听我的话。”安音当然不会把方法告诉对方。
一直没说话的短裤女人冷冷开口:“你当它是狗?让它干嘛就干嘛?这只是一条金丝绞,怎么可能听人的话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我戴上了,你们戴不上。”这条脚链本来就是无法解释的存在,安音没必要再作解释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