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掉她的肩膀。
妇女痛得差点昏了过去,躺倒在地上,却完全不能动弹。
暮世昌把怜音放在地上,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蛋:“去吧。”
怜音迟疑地看了看地上妇人,又看向暮世昌。
这些年来,她只见过两个人,哥哥和这个没有哥哥好看的爹地,但她只喝过哥哥一个人的血。
她不知道,除了哥哥以外的人的血,是不是也能喝。
暮世昌正拿起桌上茶碗赏玩,见怜音没动,顺手把茶碗上往茶壶上一磕,茶碗碎成几块,他手指一弹,碎瓷片准确无误地弄破妇人颈侧的血管。
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。
怜音见到血,再忍不住,欢呼一声,扑了上去,一口咬在妇人伤口处,大口大口的吞咽。
妇人恐惧到了极点,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女孩贪婪地喝着自己的血。
“老婆,我回来了。”一个农夫骑着摩托进了院子。
妇女失血过多,已经有些神智不清,听见叫声,努力睁开眼,想让丈夫小心,可是张了张嘴,却虚弱得没能发出一个音节。
农夫卸下摩托车上的煤气罐,扛着煤气罐,推门进来,看见站在桌边的暮世昌,怔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