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来。”
“他没死，我还留下来干嘛？”
“……”
安音冲暮瑾言歉意笑笑。
***
暮瑾言等秦戬和安音离开，关上病房门，脸色顿时变了，强忍着的反胃全涌了上来。
博坤连忙上前，拿过垃圾桶。
暮瑾言手撑着床沿，一阵呕吐，呕吐的抽搐，扯动身体里的伤口，痛得汗如雨下。
博坤又是担心，又是心疼，拍着暮瑾言的背，帮他顺气，“吐出来，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暮瑾言吐完吃下去的苹果，整个人像死过一次一样，一身的汗，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。
他软软地平躺在床上，再没有动弹的力气。
博坤报怨，“都让你不要吃了。”
“阿坤，那是我妹妹给我削的苹果。可能，我这辈子只能吃到这一次。”
“日后的日子长着呢，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丧气话。”博坤打了热水过来，给暮瑾言擦身。
换过衣服，暮瑾言看着桌上放苹果的杯子，想到昨晚林琳砸碎杯子，想用血喂他的那一暮，神情黯然下去。
博坤给暮瑾言盖好被子，“少爷，要不要告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