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觉得有些憋气,他搞出的事,却在一边看戏,然后坐享渔利。
哪有这么好的事?
不让他紧张一下。
“暮嘉音!,如果你连说三声,‘暮嘉音是贱人,不要脸’,你找祁白的事,我就当没看见。”
暮嘉音本来就是强忍着怒气,被安音一激,顿时气炸了,瞪着安音的眼睛,瞬间变窄,几乎喷了火。
方惠萍暗道了声不好。
在暮嘉音扑向安音的前一瞬间,把暮嘉音拦腰牢牢抱住,“小姐,冷静。”
“放手,今天不撕这贱的人嘴,我不姓暮。”暮嘉音怒不可遏。
安音的嘴角慢慢勾起,就像埋伏在暗处的猎人看见猎物马上就要踩进陷井的雀跃。
方惠萍知道安音是故意气暮嘉音。
如果暮嘉音上去打了安音,真会成为丑闻了,弄臭了祁白的名声,仡侨恨都恨死了暮嘉音了,怎么还可能把药卖给她。
暮嘉音打了安音,就上了安音的当了。
买不到药,方惠萍会跟着暮嘉音倒霉,她哪里敢放开暮嘉音。
“小姐,冷静,我们先回房间再说。”
“滚开。”暮嘉音看着安音嘴角讽刺的冷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