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这时脚板粘到地面,一下子不能受力,顿时跌倒在地上。
暮世昌拉着铁链,把诏言拖了出来,一脚又一脚地狠踢在诏言身上脸上,直踢得诏言鼻青脸肿,面目全非,然后用脚踏在诏言的后腰上,又把铁链缠到诏言的脖子上,用力往后拽。
诏言脖子一紧,一口血吐了出来。
暮世昌拿出手机,拍了几张照片。
看着照片中诏言被他踩在脚下,一副被奴役的样子,十分满意。
忽地见诏言头耷拉下去,不动了,弯腰试了试诏言的鼻息,气息十分微弱。
暮世昌怕诏言被弄死了,连忙松了勒在诏言脖子上的铁链。
诏言脖子上的铁链一松,大量的空气涌来,把他呛醒过来,剧烈的咳嗽,让他吐出更多的血。
暮世昌见诏言没死,松了口气,却不敢再折磨他。
把诏言重新锁回酒柜,又拿了跌打损伤的药,灌了诏言半瓶,另外又灌了些消炎药,避免诏言伤势恶化。
关上暗门,看着地上和手上的血迹,皱了一下眉头。
去洗手间,拿毛巾擦掉血痕,清理干净现场。
擦过地的毛巾,洗掉上面的血迹以后,丢进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