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眉梢，带着一分挑衅。
秦戬冷笑了一下，转身随着父亲和暮世昌一起离开。
暮瑾言一直等到该走的人都走了，才轻道：“阿坤，我们走。”
本该是惊心动魄的一晚，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了。
刚走出会场，属下快步过来，俯到暮瑾言的耳边，“刚才抓到的那些人服毒自杀了。”
自杀？
暮瑾言脸色冷了下去，“全部？”
“全部。”属下一脸惭愧。
“我们的人全部撤掉，不要留下任何痕迹。”暮瑾言不指望在那些人嘴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，死了反而会少一些后续的麻烦。
“尸体怎么办？”
“他们在哪自杀的，就留在哪儿，警察会处理。”暮瑾言冷笑。
他们死了也是暮世昌的人。
如果警察能查出点什么，给暮世昌弄点麻烦出来，也不错。
属下领命走了。
“少爷，夫人……”博坤看着面前的年轻人，他跟在他身边十几年，对他明明无比熟悉，但有时却觉得完全看不透这个他，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。
“再说吧。”
之前，暮瑾言一直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