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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这话的目的，是想挑起他和暮世良之间的战争，还是想借他的手从暮世良那里找到诏言。
但最终的念头定格在，她想借他的手找到诏言。
“你应该知道，你们主仆落到我手上，只有一条路——死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夏欣垂下眼睑，等找到主人，我便在你面前以死谢罪。
“既然知道，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我没有选择。”
没有选择？
孤鸾看着夏欣，皱了一下眉头。
夏欣不敢抬头，却能感觉到孤鸾冷如冰山的目光，全身一阵一阵的发冷，冷得她快要承受不住。
她明知道他不会相信她，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。
如果暮世昌能晚一点发现她逃跑，或者她还有机会见到安音。
如果能见到安音，她不会选择孤鸾。
夏欣等了一会儿，不见孤鸾开口，深吸了口气，“我要说的就这些，如果你不杀我，我要走了。”
“你凭什么认为，我不会杀你？”
“你想杀，就杀吧。”
夏欣打不开车门，就静静地坐在后座，不再说一句话。
车门‘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