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那么接下来的手术,也就只能硬上了。
虽然战争片里常有药物不够,没麻药的情况下手术的情节,但是真实目睹没麻醉的情形,仍然触目惊心。
病人的身体有些溃烂,肩膀上的腐肉被切掉,冲去血水,露出下面的组织。
熟悉的状况浮在安音眼前。
患者切开的皮肉组织状态和她上次在尸体上切割肉块时,看见的一样,只不过现在是活人,颜色有些不同。
难道,这个病人和上次死去的那位,是一起感染的?
安音不由的想到了暮瑾言。
如果能切开暮瑾言的脚踝,或许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和手术台上的患者一样的病。
活切的痛,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。
这个姑娘为了活命,竟硬咬牙忍着,一动不动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,有护士不断地给她擦去汗水,免得汗水流进伤口,影响手术。
安音上次做分析的时候,看过说明,需要把被感染的病毒淋巴源切掉。
而目前的设备,还看不到病毒淋巴源在哪里,只能切开来找。
如果身体表面出现症状,寻找病毒淋巴源还算容易,但如果皮肤没有出现症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