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撕烂？”
负责人不明白暮世昌怎么会这么问，难道他怀疑他们的人不是被人杀的？
他虽然不明白暮世昌的意图，却仍然如实回答：“没有被撕咬的痕迹。对方一定是更厉害的杀手。”
负责人长年与杀手打交道，听完法医的话，就感觉对方是比他们派去的人，更加高端的杀手。
虽然他一时间想不出哪些杀手，能有这样厉害的手段。
不过，他都是培养杀手的人，自然懂得天外有天，有外有人。
每个杀手集团，都会有自己的杀手锏，而这些杀手锏，不到关键的时候，是不会轻易暴露的。
所以，就算有比他们的人更厉害的杀手，也是有可能的。
暮世昌听完负责人的话，说不出的失望。
折损了二十几个杀手，却什么都没得到。
挂了电话，叫来蔡吉，“查一下秦戬和安音有没有回国。”
几分钟后，蔡吉回到暮世昌身边，“先生，他们已经回国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的国？”
蔡吉报了航班落地时间。
暮世昌怔了一下，还是原来的那趟航班。
按负责人上报的时间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