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成是凤儿，难道到了晚上，你也避而不见？”
她虽然在捕捉了凤儿的一点残留意识，但残留意识能读到的只是一种爱而不能得的感觉，并不能知道他们具体经历了什么。
在陪着他的那一千年，她曾经无数次的想，他和凤儿到底有没有一起过。
或许，他们从头到尾都没能在一起过。
孤鸾皱了一下眉头，他讨厌玲珑拿凤儿来和她自己做比较，因为她不配。
但听到有人口中提到的‘凤儿’两个字的时候，他心里泛开的隐痛，却让他有一丝欣慰。
他的心还没有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。
为了这点刺激，他才会留着玲珑，没把她逐走。
孤鸾没接凤儿的话，只是冷瞥了她一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顺手拿起搁在茶几上的烟盒。
玲珑视线落在他手上的烟盒上，他竟然开始抽烟了。
孤鸾把玩烟盒，没有抽出里面的香烟，“东西呢？”
玲珑就知道他不会在她身上浪费一分钟时间。
拿出手机，把拍到的清单，发到孤鸾的手机里。
她拿到清单，可以直接发给他，根本不用走这一趟，但她就是要走这一趟，就是要借这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