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她什么也不会说。
容贞想到暮世良的时候,不由地想了看见诏言的那一次,心脏猛地抽紧。
她不相信暮世良被那个邪祟吞噬掉了,她一定要找到暮世良。
或许,再见的时候,那个邪祟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。
如果,那个邪祟还在他的身体里,她就想办法除掉邪祟,救出丈夫。
“容贞,你知道不知道,这些年,‘暮世良’都干了些什么?”
“干了什么?”
容贞在美国躺了十七年。
并不是所有时间都是昏睡的,在她醒过来的时候,曾听到一些关于暮世昌的事。
不过,能听到实在太少。
“算了,你还是留在容家好好养着吧,时间长了,或许你就知道了。”
容贞躺了十七年,才醒来不久,容老爷子不想再刺激容贞。
“爸,您是铁了心让安音回暮家?”
“不是我铁了心让她回暮家,而是她铁了心要回暮家。容贞,你造的孽,却让女儿去还,你真忍得下心?”
容贞手握成了拳,她知道那样做,对不起秦家,但是如果没有别的办法,即便时光倒流,她仍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