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世昌给她的各种折磨,没有刺痛她,可是安音对她说,她没什么值得暮瑾言讨好的的时候,那话却深深的刺进她的心脏。
好痛。
杨姨站在门口,远远的看着容贞,不敢走近。
今天的事,让她对容贞反感到了极点。
想到暮瑾言这些年为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,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拧起来,狠狠地煽几耳光。
如果不是为了暮瑾言少爷,她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,就让这个自私又愚蠢的女人自生自灭。
过了一会儿,有人敲门。
容贞知道是安音,坐着没动。
杨姨看向容贞,容贞没有反应,杨姨迟疑了一下,开了门。
安音站在门口,看了眼坐在梳妆镜前的母亲,对杨姨道:“杨姨,你先出去一下,我和妈妈说几句话。”
“是。”杨姨离开房间,顺手关上房门。
安音走到容贞面前,“妈。”
“你是来责怪我那样对暮瑾言?”容贞垂下眼皮,不看镜子里的安音。
“妈,我知道我刚才说的话重了,但你那样对暮瑾言,真的不应该。他在暮家过得非常艰难,他为暮家赚着钱,却一直受着‘暮世良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