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博坤和管家一起出去。
暮世昌瞪着暮瑾言，语气里全是嘲讽，“暮瑾言，李参谋对你还真是看重啊。”
暮瑾言抬眼看着暮世昌，不答，但嘴角勾起的一抹讥诮浅笑，却丝毫不减。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暮世昌眼里闪着怒意。
“做该做的，如果这些年，暮先生自己勤快一点，不要什么事都让我去跑，李参谋长也不会搭理我这么一个小人物。”
“一定是你做了什么。”如果暮瑾言给李参谋长的钱，只能暮家的身份，李参谋长岂能在乎一条为暮家做事的狗。
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，何况我还得为我们父子两求条生路，又岂能不为自己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