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掐死安音,却又怕弄死了安音,他也活不了,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强压怒气。
而船长似乎很乐于见到彦姆只能呆在床上,不但不为难安音,反而对安音更和颜悦色。
船上只有几十个人,病人不是很多,加上安音年轻,另外伙食也不错,几天下来,身体恢复了不少。
安音控制住病疫,怕那些人不守信用,骗他们说,得到控制但还没治好,一直拖到上岸。
转眼过了七天,已经能看见海岸。
这些人没有一个善茬,上了岸,他们不会放过她。
安音把配的药悄悄倒进海里,不让人知道这里面有船上药品以外的药性成份。
然后从铃铛里取出带着麻醉针的指环戴上。
船靠岸,船下竟有一百多个拿着枪的人等着。
那些人上船就开始抓人。
偷渡者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,拼命挣扎,但很快在暴力的镇压下被全部制服。
同时有几个人冲上来,按住安音。
彦姆出现在安音面前,“这个女人,是我的。”
那些人看了彦姆一眼,点了下头。
彦姆病了几天,虽然活着,却有气无力,他现在没力气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