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又想到他刚去世的妹妹,知道他心里不好受,也不去没话找话的讨人嫌,默默的做自己的事。
事情做完,中午饭后,没有什么事,安音见营地旁边有几株小白花,去采了去后山,搁在护士的坟前。
抬头,才注意到护士居然姓高。
她和李医生是亲兄妹,居然不同姓。
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安音回头,见是容浔高大的身躯停在她身后,一身的水气,显然刚洗过澡。
他没戴军帽,短短的寸头在阳光下泛着水光,被水浸过的眉眼越加漆黑深邃,鼻梁高挺,薄唇微抿,逼人的英气中透着在战场搏杀中历练出来的冷杀之气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刚。”
“吃饭了吗?”
“吃过了。”
容浔看向护士坟前的小花,安音道:“她姓高。”
“李医生和高护士的父母很早时候分开了,一人带着一个孩子,高护士跟了母亲姓高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容浔不再说下去,拉起安音的手,从口袋摸出一瓶润手霜,挤了一些在安音手上,慢慢抹均。
他没有告诉安音,李医生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