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品?
诏言低问:“是谁?”
容浔没有说话,静看着安音,有些事,得她自己去选择。
安音用力吸气,压下心里乱糟糟的各种念头。
如果可以躲一辈了,她愿意躲,但是已经到了面前,她再假装不知道,那不是任性,而是不可理喻。
何况这个人是让母亲疯了的人,她不能视而不见。
压低声线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没有情绪,“我叫安音,我妈妈姓容名贞。”
诏言之前听容浔说过,安音也在这里,他就想到可能会‘见’到安音,但当安音就这样站在他‘面前’的时候,仍然沉默了。
他是没脸面对安音这个女儿的。
容浔看了不再传出声音的门,又再看看同样沉默下来的安音,道:“我去检查一下,你们聊。”
安音突然不想聊了。
她觉得的人生因为这个人,弄得糟糕透了,实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,拉住容浔道:“一起走。”
容浔握住抓住他衣袖的小手,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,“安音,你是医生应该知道,伤口化了脓,如果上面结了痂,不把痂揭开清掉里面的脓,伤口永远不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