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他转,但想到母亲那些年为这个男人受的罪,仍然没能做到转身离开,“什么话?”
“恨我,就继续恨着,我会让她将我千刀万剐,但在之前别折磨自己。”
安音忍着的泪,再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,连忙伸手擦去脸上的泪,“你自己留着命跟她说吧。我还有事,不陪了。”
说完,快步离开。
这地方,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,怕再呆下去,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从那间屋子出来,见容浔一个人微低着头靠前面冷清清的过道墙壁上,似乎听见她的脚步声,转头向她看来。
安音对上他的深邃的眸子,不由地停了下来,她看着他,心里涌上一抹难言的委屈感觉,好想大哭一场。
容浔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,站直身,向她去了过去,伸手将她揽入怀里,“小姑娘家家的,逞什么强,想哭就哭。”
他刻意的站远一些,不去听他们的谈话,他不知道安音和诏言说了些什么,但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以及她眼里的泪意,就能知道这场谈话,让她有多难受。
“我不想哭……”安音强忍着泪意,这是战场,不是她能软弱的时候。
容浔一手环着她,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