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,“来了就都坐下吧。”
暮瑾言点了下头,和安音一起走向另一张长沙发上,容浔则坐到了一边的书桌后。
诏言坐下后,仍然一直看着暮瑾言。
容老爷子介绍道:“你是安音从基地救出来的,我也就不用介绍了。这位……”容老爷子指向暮瑾言,“他叫暮瑾言。”
说完,又指指诏言,对暮瑾言道:“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暮瑾言看向诏言的时候,只是轻点了下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诏言却叫道:“嘉宁。”
暮瑾言愣了一下,在场的其他人也惊讶地一起看向诏言。
暮瑾言的身份并没有对外公开,他们不知道诏言是怎么知道暮瑾言是暮嘉宁的。
暮瑾言薄唇慢慢地抿紧,紧盯着诏言,蹙起了眉头。
诏言道:“嘉宁,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吃了很多很苦,受了很多罪,甚至……”
暮瑾言这二十几年,每一天都活在地狱,受的苦已经算不清了。
不过,一直这么活过来,他对自己受的那些折磨,已经不在意了,久而久之,那些生不如死的经历,也就成了他心里一道又一道的疤,不碰也不会痛,他不会对人说,而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