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音恨得磨牙,索性不再跟他绕圈子,“这几年,你盅病发作过没有?”
“我素了这么久,说不发作,你也不信。”
“多久发作一次?”
“没一定。”
“大约。”
“想你想得厉害,又没地方泄,就会发作,至于多久,真没一定。”秦戬手指轻捻她的耳垂,声音诱i惑,“你多喂喂我,自然不会发作。”
安音直接无视了他的戏谑,“如果真像你说的,为什么你会有死的念头?是你身体里的盅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,还是你退出家族,他们会对你做什么?”
有孤鸾的例子在,安音不能不往那方面去想。
秦戬蹙眉,“你怎么会这样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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