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浔笑了,露出整齐漂亮的白牙,“怎么,想给我庆祝?”
“你想怎么庆祝?”安音心想,这货还真不客气,不过他带着一队人,在国外这几年,时时刻刻踩在鬼门关,出生入死,用血汗拼出来的荣誉,他虽然年轻,但这个中将他当之无愧。
容浔空着的手,摸了摸下巴,想了想,道:“你给我整一桌满汉全席,怎么样?”
安音:“……”
容浔看着安音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样子,愉快的笑了,“逗你呢,你真给我整个满汉全席出来,老爷子还不得削了我,给我扣一帽资本家铺张浪费的帽子。”
其实,安音还真想给他做一桌好吃的,给他庆祝一下,但最近,他人都见不着,想给他做顿饭都难。
“你最近很少回家。”
“队里事多。”容浔低头静看了她一眼,只一眼,就移开了视线,即便队里晚上没有事的时候,他也不会回来,不是不愿意回来,而是……
“姥爷看上了一个姑娘,打算让你空的时候去见见。”
“下次,他老人家和你说这种事的时候,你就对他说,这事就不劳烦他老人家操心了。”
“不能一直单着呀。”
“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