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重新挖开人家深埋在心底深处的伤口。
“我愿意。”
一个声音响起。
安音往声音传来处看去。
墙上无声的滑开了一扇门，露出一间暗室，孤鸾从暗室里走了出来。
秦戬和暮瑾言互看了一眼，原来老爷子竟还留了这么一手。
安音站了起来。
孤鸾走到桌边，看向安音，“我希望能唤醒凤儿。”
安音：“那些往事，会让你很痛苦。”
孤鸾自嘲一笑，“原来就是长在肉里的浓疮，即便不挤，也好不了。”
安音：“你也知道凤儿只剩下那一点残魂，什么都不记得，即便读取了你的心声，她也未必有感觉。”
孤鸾为了凤儿，忍受了千年的孤独，全靠对凤儿的那点想念才支撑下来。
读取了孤鸾的记忆，如果凤儿没有感觉，孤鸾只会更加痛苦绝望。
孤鸾眸子暗淡下去。
这些年，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坏的一面。
唯恐想一想，便无力再支撑下去。
但他无论怎么强迫自己，但要面对的时候，仍然得面对。
孤鸾深吸了口气，压下心里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