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床,在诏言身边躺下,侧着身看着诏言,“安音那孩子嘴冷心热,别看她对你不冷不热的,但如果她对你却是真上心,哪怕你给了她天下最好的东西,但如果你有什么事,她不但不会开心,反而会难受一辈子。这份礼,便不再是心意,而是刮心的刀。”
诏言想到了阳台上秦戬说的话。
“我懂。”
容贞暗吸了口气,不再说下去。
都几十岁的人了,这些事不会看不透。
第二天,天还没亮。
诏言突然一下睁开眼睛,转头,见容贞睡得正熟,轻手轻脚的下床,走到窗边,摊出手掌。
一团幽绿的火苗回到他的掌心。
那团幽绿的火苗,已经弱得如同虚影,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。
诏言看向那团虚影,虚影里裹着一个人影。
是一张陌生的脸。
年龄已经很大,看上去少说也有六十来岁。
老妇人躺在床上,却睡得并不踏实,翻来覆去。
诏言手掌一握,那团虚影在掌心消失。
远处传来鸡鸣,诏言回到床边,见容贞没有醒,便轻手轻脚的去了浴室。
第二天,诏言走向窝在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