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脸色瞬间变了,他也不问怎么回事,连忙和暮瑾言一起,往楼下急跑。
暮瑾言看着人事不知的容贞,脚像踩在棉花上,每一步都软得受不了力,强撑着尽量的快。
出了大门,诏言拉开后车门,“你上车,我来开车。”
暮瑾言手脚发软,头也是阵阵发懵,这时开车,情况也好不了,听了诏言的话,立刻抱着容贞,上了车。
诏言关上后车门,飞奔向驾驶室。
他被囚禁了二十几年,已经有二十几年没开过车。
但车怎么开,还是知道的。
虽然现在的车和二十几年前的车,很多地方不同,但万变不离其中,暮瑾言指点了下,诏言便启动了车。
车驶出别墅,向最近的医院飞驶。
暮瑾言紧握着母亲的手,一遍一遍地叫着她,容贞没有反应,暮瑾言心急如焚,人却稍微冷静,拿出手机给安音发了条短信,让安音立刻去医院。
暮瑾言和诏言肩并肩目送着容贞被推进手术室。
二人呆呆地看着关拢的手术门,一动不动,两人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,什么也不敢想,害怕大脑里出现的不吉利的画面。
暮瑾言在车上的时候,心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