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……是这样的，我燕京的一个朋友，接待了一个患者，得了一个很奇怪的病，非常棘手，一些名家都束手无策。我寻思着你在燕京，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！”方羽直接拒绝。
“给点面子啊，我都跟我朋友吹过牛比了，总不能……”吴存忠说道。
“你自己装的逼，就算跪着也要装完。”方羽白眼道，“欠我几个月工资都不给我，还让我干事？”
“庸俗！忒庸俗了，好歹也是杏林界的神医，张口闭口谈钱。”吴存忠大义凛然，语气突然一转，“那个患者好像是有钱人家，听说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找名医！我要是能治好，我就去了，还轮得到你？”
闻言，方羽一怔，说道：“真的？”
“骗你，我生儿子没鸡！”
“好狠的毒誓，我信你了。把他们地址发来，我去。”方羽说道。
“好咧！”
“先别挂，是什么病，让这么多人束手无策？”方羽问道。
“具体我也不知道，说是腹部有血洞，还冒气泡……医学上没见过这种案列。”
闻言，方羽眉头微皱。
挂断了电话。
好奇怪的病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