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气息，和那次斩杀反叛的隐龙侍卫，如出一辙。
自信，又冷漠！
就是这种自信，给了叶家上下无比的信心。
但是——
这种气息，却让上官灵慧感到厌烦。
从她诞生起，就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，哪怕是她的父亲，将她视为掌上明珠，也从来没有用这么样的语气说过她。
方羽的姿态，让她感到极度不爽。
没等叶文君回答，上官灵慧便道：“不用在问了……是我伤的她，你打算为她出头？”
方羽的目光从叶文君的身上移到上官灵慧的身上。
“你说对了。”
一旁的女下人，骂道：“就凭你？一个刚踏入修行的新手菜鸟，也敢和我家大小姐为敌，你找死！”
莫说是上官灵慧，她背后还有整个琉璃宗。
这可是黑暗森林法则之下的宗门，抱团取暖，抵御外敌。
实力自然是深不可测。
层次注定了他们的实力，远远高于陆氏一门。
“就凭我……”方羽的语气很平淡。
那女下人哈哈笑了起来。
“我家小姐乃是玄阶上等修行者，天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