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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羽笔直地站着，谢道韫却微微欠身。
“有什么重要的信息，说吧。”方羽见她故意禀退左右，心想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。
谢道韫淡淡道：
“龙帝陛下依旧有很多记忆没有恢复……无论道韫怎么提醒，陛下也未必会听信。所以……道韫不如回去修炼，待龙帝恢复全部记忆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——
方羽便说道：“说吧，无论你说什么，我，信你！”
谢道韫不由微颤，眼圈泛红。
似乎，方羽的任何一个认可，都是对她莫大的鼓舞。
“昔年，随龙帝征战九州，五大神殿殿主，除我之外，其他四人均已身亡……他们四人，无不是至天位的高手，震烁一方。”
方羽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五大神殿厉害到这个地步。
可想而知，当年的龙帝有多么厉害。
“你是想提醒我，对手更加可怕，是吗？”
毕竟能够让五大神殿陨落的对手，必然更加可怕。
谢道韫没说话，只是轻轻点头。
方羽又问：“那么我问你，五大神殿之后，是谁取代了龙帝？”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