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在高频率的颤抖，这是代表——”
“代表兴奋。”方羽笑道。
“这就是灵性？”
方羽肯定地点头，说道：“对，这就是灵性……世间万物，皆有灵性……人，乃万物之始，万物之灵长。”
看着他风轻云淡，负手讲述的模样，叶文君不由心中一动，沉稳，富有学识，运筹帷幄之中……
上官灵慧眼神复杂地看着方羽和叶文君。
最终下决定道：“好……我答应你，从今往后，做一名剑奴。”
方羽点点头。
“将上衣脱掉……我为你施针。”
“啊？”
上官灵慧双手掩在身前，有点提防。
方羽白眼道：“虽然你是琉璃宗的千金大小姐……但我还真没什么兴趣。从相貌紫色上，你都比不上叶文君……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守着，还会对你动什么歪心思。”
“……”
上官灵慧听到这话，心有不服，可她看向叶文君的那一刻……不得不心生失落。叶文君，的确太优秀了……尤其是这短短数日的时间，跟着谢道韫学习修行吐纳之法后，整个人的气质又提升了数个档次。
原本就是人中之凤的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