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方羽说话。
一旁的宋古生连忙说道：“江老，使不得……方先生的医术，是我亲眼所见……无需证明什么。”
他是真害怕这从白泽下来的，更是宗门千金身边的人，怕他们的眼高于顶和傲慢会得罪这位圣阶医师。
然而……
江老自认见多识广，说道：
“我只是心存疑问罢了，方先生是圣阶医师，宽宏大量，不要与我一般见识。”
这话说得很懂进退。
但是那态度，却依然是原来的模样。
口头上承认，态度和内心却是否认的。
这让宋古生尴尬极了。
来之前，他便千叮咛万嘱咐，要尊重方先生，要注意，这是一位圣阶医师。
可惜……
他们并没有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。
“无妨。”
方羽却忽然抬手摆了一下，自顾自走到了沙发旁边，淡淡地看了江老一眼，“我问你，你是白泽赤峰山的人？”
闻言。
江老微怔。
方羽这口气，有点居高临下，让他有些不太爽。
宋古生在这时候咳嗽了下，眼珠子转了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