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涅槃还是恒沙？哦，刚才说了，恒沙……”
叮——
光芒万丈。
绿色的光华，刺得人眼睛睁不开。
方羽发现，一身的龙痕圣装，居然褪下消失了。
这戒指，还真是诡异，竟然可以直接对抗浩然正气！
咻。
卡尔动了起来。
像是丛林中的猎豹一样。速度太快了，以至于看起来他的脸型都出现了扭曲。
方羽忽然感觉到，那绿色的光芒，像是有一股束缚之力似的，减缓了自己的速度。
“浩然正气！”
元气迸发出来。挡住了那绿色的光芒。
抬手便是一拳。
砰！
双方拳头碰撞。
方羽后退三步。
卡尔后退两步。
“肉体的力量？”卡尔神采奕奕，“你不是龙帝……你也不是轮回者。我很奇怪，你是怎么掌握龙帝的战技的？”
方羽没有回答。
这其中的过程，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？
“纯粹的夺灵者吗？”卡尔眼睛深邃地盯着方羽。
纯粹的夺灵者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