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方羽说道：“因为……我从你们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……”
嗯？
“我也有自己的兄弟，我也受过背叛，我也被人从背后捅过刀子……我对人心早已经看得麻木。所以我不信你们的兄弟情义……”
闻言。
敖战恍然大悟：“原来殿下刚才是为了试探我等！难怪难怪……”
身后四人也是明白了过来，有些庆幸，幸亏没有动手捅自己的大哥。
不过，他们也的确没有这个想法。
方羽眯着眼睛，声音变得严肃道：“当然，这只是让我暂时饶过了你们而已……我可以救你们，同样就可以再杀你们。你们回了龙眠圣地之后，便要为我所用。若是你们敢背叛我……我以天都山羽帝的名义告诉你们，即便是追杀到天涯海角，也要让你们死在我的剑下！”
五人浑身巨震。
立刻跪下磕头道：“我等誓死追随殿下，若有半点谎言，愿遭天打雷劈，不得好死！”
“不得好死！”
“不得好死！”
五人同时匍匐在地，不断重复。
方羽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我信你们是因为……你们燃烧了气海，连生死都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