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善水瞪着眼睛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，“龙魂之力完整体……你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他实在想不明白。
一个五等龙族后裔，是怎么会有龙血印记？！
一个五等龙族，是怎么激活龙魂力量的另外一部分的？
风善水充满了疑问。
然而。
这些疑问，怕是再也解不开了。
生命还在不断流失，体内的内元像是洪水一样不断外流，被那漩涡抽离了出去。
视线清晰了。
方羽缓缓转身，面朝风善水。
手中龙吟剑，消失不见。
风善水亦是转头，满脸惊骇，问道：“你，到底，到底是谁？”
方羽眼神蔑视道：“一个，你们想要杀，却一直又忌惮出现的人……“
闻言。
风善水睁大了眼睛。
愣了片刻。
不多时。
风善水自嘲地笑了起来。笑得很诡异……
“天道有轮回！“
“天道有轮回啊！”
“作孽啊！”
一声声的自嘲，随着体内的内元消失殆尽，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