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，怕是一辈子也无法理解的境界了！”
听到自己的弟兄如此讨论。
姚天照一时感慨。
方羽转头看了他一眼，有些不以为然，说道：“侥幸罢了！”
他说的也是实话，这里面实在包含太多侥幸。
比如，平凡之血，周启荣临时倒戈，以及杨秋的大意轻敌……都促成了这一招绝杀。
若是正常交手，在空圣面前，怕是连三招都走不过去！
一想到空圣级别的手段，方羽便有些心有余悸。
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，何尝不是为了突破空圣呢？
就看这团能量能否帮助自己突破了！
众人盯着那光团。
咔嚓——
光团终于裂开了。
一片一片，接着一片又一片，散开。如同会发光的钻石碎片一样，散落一地。
在最中间的位置。
精灵一样的发光小人，抱着双腿。如同人参果一样！
迷人，而又充满力量！
“这……就是月息古地的圣灵？这……怎么可能？”
杨文知道，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机会了。
杨氏三人，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