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，喃喃道：“这……就通过了？”
咽了咽口水。
方羽转身朝着第八层楼走去。看着黝黑的楼梯，几乎没有犹豫……踏梯走了上去。
……
在方羽刚踏上第八层楼梯的刹那。
周围的场景陡然出现变化。
“陆氏一门前的石碑！”
“九重殿！”
“父亲……”
方羽看着眼前的画面，如电影一样，不断从眼前划过。
画面流转的速度快如疾风。
江州繁华的街道。
静谧的夜晚，打打杀杀的一幕一幕。
与季秋白，虎子，曾奇迹等人混迹江州之时的血雨腥风，枪林弹雨。
兄弟横尸街头的惨状。
血流成河的杀戮。
一幕一幕的画面，刺激着方羽的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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