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。
“你，你到底是……到底是谁？”
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。
方羽不由觉得好笑，说道：“莫说是你，就算是太仓域，五大域的人全来了，在我面前，也得给我跪着……说吧……太仓域为什么没有服从我的命令！”
此言一出。
王本初满脸震撼。
脑子像是被雷电击打了一下似的，瞬间清醒了过来。
恍然大悟。
浑身开始哆嗦……
“你，你……你就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你现在才知道，是不是……太晚了。”方羽问道。
由于距离远。
周围的那些修行者，也听不到他们二人在说什么。
但是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清楚王本初那震撼和害怕的表情。
白晓兰眉头微皱，说道：
“难道……他真的是，天都山，羽帝？这……怎么可能？”
她果断摇摇头，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幕，这怎么可能。天都山羽帝乃是见过大风大浪，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，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位举止逗趣，不够成熟的人？
……
方羽缓缓站了起来